我唯一的妹妹,在16岁那年,从学校的天台一跃而下。 十年后,我结婚了,妻子正是昔日欺负我妹妹的主谋宋时微。 我对她极度宠爱,言听计从。 她笑的浑身发颤:“你好像我的一条狗啊。” 她怕疼,不愿打掉肚子里孩子。 我发誓,会对她的孩子,视若己出。 她以为我爱惨了她, 殊不知,我只想要她血债血偿。